“放心吧,愚兄如何会行那违法乱纪之事,自然是按照朝廷律法来应对,令尊之事与你和令堂无关,至于财物上的纠葛,本就是一家人自然难以厘清,若是一定要弄明白,那就交保候审便是,倒也不是什么难题。”冯紫英顿了一顿才道:“也就是要和刑部那边打交道,可能要一些时间,妹妹在狱中莫要焦躁才是。”
尤世功骇然,牛继宗这是早有安排,看准了涿鹿三卫的重要价值,只怕在东进的时候就派兵南下去控制涿鹿卫了,甚至涿鹿卫的人也早就是他们安排的人了。
北地的旱情他们当然清楚,但如果赈济不力,义忠亲王完全可以在南京那边站着说话不嫌腰疼,吆五喝六地批判一番,而江南湖广那边却没有这些麻烦,甚至还能因为摆脱北地的包袱而更轻松,这种情况下朝廷正朔反而会成为压在肩头上的担子,逼得朝中衮衮诸公拿出对策来。
现在再要从石桥突破,在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办法之前,要让下边人强行冲锋,恐怕就会引起下边人的反对了。